*本文收錄於個人誌《死灰復燃》。

這是給可樂的吃瓜祭品,他本來想看犬眼鏡但我不會寫,想看姬王子但我逆了,隨口說了這個組合竟然通過了可惡(掩面)無論如何恭喜啦~

*本文3P……雙龍……作者沒有下限對不起,未滿十八歲不要看(掩面)
*CP是雙子X前輩,R5捏造(?)有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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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斯覺得這個問題十分混帳,什麼叫做「我跟伯恩哈德你到底比較喜歡誰」?

「兩個都不喜歡可以嗎?」里斯繃著臉,看著盤據在他床上的雙胞胎兄弟,「兩個都一樣是渾蛋,有什麼好選的?」

弗雷特里西爽朗地笑了起來,「前輩,別這麼說嘛,至少事後我都會幫你洗澡欸。」

里斯搞不懂他為什麼能一臉陽光地說這種話,只好繼續收拾桌上的東西,「那只是因為你想在浴室再來一次,快滾出去,我明天還有任務。」

「滾出去好讓你跟伯恩哈德來一次嗎?我才不要做這種傻事呢!」弗雷特里西孩子氣地抗議。

「任務為重,你還是滾出去吧。」坐在他身旁的伯恩哈德面無表情地對弟弟發話,雖然是雙胞胎,但跟輕鬆隨意的弟弟不同,即使是像這樣坐在柔軟的床上,他依然端正地挺直著背脊,軍服一絲皺摺都沒有。

里斯頭也不抬地道:「伯恩哈德,你也一起滾出去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。」這對迥異的雙胞胎,也只有腦袋裡的骯髒念頭一樣了。

「前輩!」弗雷特里西跳起來,從他身後抱住他,用可憐的語氣撒嬌道:「你一出任務我們又要好久不見了,你都不會想我嗎?我可是從現在就覺得好寂寞了呢……」

里斯拍開往下撫摸的手,左手一揚,從掌心燃起炫目的火焰,「這火焰將會燒盡一切──」

「你燒起來超性感的!」弗雷特里西歡呼了聲,不管不顧地把對方推倒在桌子上,用唇封住即將出口的斥罵,舌頭撬開緊閉的牙關侵入進去,熟練地捉住了閃躲的同類,手掌往下滑,色情地揉捏著挺俏的臀部。

「唔……!」少了主人的專注力,掌心的火焰已經熄滅了,里斯想用手去推拒那厚實的胸膛,卻在接觸到急促的心跳時下意識地停了下來,察覺到他的默許,親吻變得更加激烈起來,缺氧讓他慢慢軟倒下來,而對方就惡性循環地更加侵占他的口腔。

快要因為窒息而掙扎起來,弗雷特里西卻忽然退開了,里斯急促地喘了幾口氣,親吻又覆蓋了下來,冰冷而飽含力道的親吻──是伯恩哈德。

修長的指尖在他的頸子上沿著血管輕劃,讓他微微顫抖,指腹往下滑,勾起他的下顎,示意他抬高頭來承接更深入的接吻,無論是親吻還是做愛,伯恩哈德都喜歡侵入到很深的地方,有時候深得讓他覺得自己都被挖掘出來了,而感到恐懼。

跟哥哥的愛好不同,弗雷特里西的習慣是盡快讓他染上自己的味道,剝開他上身的軍服,在無數舊的痕跡上又烙上新的吻痕和咬痕,用唇舌玩弄他的每一吋皮膚,灼熱的手掌滑進他的褲子裡,握住他已經起了反應的分身套弄。

「別……」里斯勉強地推開了伯恩哈德,「別在這……」迷茫的腦袋裡只能想起堅硬的桌子絕對會讓自己明天全身痛,而且也承受不了三個大男人的重量……等等,就算是在床上做明天自己好像還是會──

雙胞胎極有默契地一左一右拉起他,俐落地把他壓上床,而褲子早在那幾步路之中被弗雷特里西很有技巧地扯掉了。

「收斂點……」大勢已去,里斯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這麼說。

「才不要呢!」弗雷特里西孩子氣地笑著,手指慢慢刺入他體內,「沒有把我餵飽,我是不會放前輩出門的。」

「別嚇他。」伯恩哈德冷冷瞥了弟弟一眼,捧住身下人的臉,再次覆上親吻。

「虛偽的伯恩哈德,有種你不要抱他。」弗雷特里西舔了舔唇,曲起指節壓迫那個地方為他打開,這種時候里斯那苦悶之中帶著沉淪、混雜著忍耐和愉悅的表情,總是讓他沉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他知道伯恩哈德也是一樣,就算表情維持著鎮定,也會被急促的呼吸出賣,他們兄弟老是會愛上同樣的人,一起被耀眼的里斯吸引也是必然的結果,公平是他們彼此妥協的原則,讓里斯陷進情欲裡則是一種占有的手段,又或者,只是害怕對方清醒時的推拒而已。

原則都是早就設定好的,但陷得越深就會越貪心,他知道伯恩哈德也是這樣,這種不穩固的關係早晚會贏來心如死灰的時刻,在那之前他只想用盡全力抱緊懷裡的人。

伯恩哈德放開被他蹂躪得微腫的唇瓣,轉而咬住繃緊的頸項,看里斯像無助的小動物那樣大口地喘氣著,他冰冷的眸子裡浮起一絲迷戀的神色,手指順著弟弟為他撐出的空隙,跟著探入了那緊窒的體內。

「啊……!」被他們熟練地開拓著,里斯仍因為那不適的緊繃感而弓起腰,伯恩哈德一進來就直探他的敏感點,毫不容情地按壓戳弄,讓他痙攣著掙扎起來,但又逃不過兩個人的壓制。

趁著哥哥接手,弗雷特里西起身拿來潤滑劑擠在入口處,讓伯恩哈德把三根手指都順利地刺進去,接著在自己的下身也抹上潤滑。

伯恩哈德睨了他一眼。

弗雷特里西露出無賴的笑容,「你要先進去?我可沒有那個忍耐力不傷到他喔?」

伯恩哈德冷冷地瞪著他,慢慢把手指抽出來,濃稠的液體跟著滑出,那個地方微微張闔著,就像是對男人的手指感到極端不捨一樣。

弗雷特里西感到喉嚨都發乾了,他又舔了下唇,他握住里斯的膝蓋把修長的雙腿分開,暴露出被開拓好的入口,「前輩,我要進去了。」

里斯輕顫著撇開了頭。

「看著我嘛,前輩。」弗雷特里西用拿手的撒嬌語氣說,將堅硬的前端抵在那個柔軟的地方,就感覺到自己被急切地吸住,低喘了口氣忍耐下來,又可憐地道:「前輩──」

里斯顫了顫,轉回視線有點生氣地看著他,「你要上快上,不要每次都──啊!」

弗雷特里西把自己深深地推了進去,用眼神緊鎖著對方的視線,一邊插入到最深處,他不害怕對方從他眼裡讀到眷戀和愛意,也不吝於用這些來示弱,他怕的是被視而不見,所以總是急切地想要表達。

被突然的侵犯弄得全身發抖,里斯的眼睛即使蒙上一層淚水,還是非常清亮,代表疼痛的淚水是永遠也不會真正落下的,勇敢、果敢、強大,就是那種被烈火淬鍊過的剛毅吸引了他們,讓他們妄想去摧折他。

「就這樣看著我……」弗雷特里西溫柔地吮吻著里斯的唇,抽動著下身一次一次頂進這具身體的最深處。

「唔……嗯……」里斯揪緊了身下的被單,就像在忍耐著什麼那樣從喉嚨深處發出壓抑不住的低聲嗚咽──然後他感覺到了,正被男人摩擦著的那個地方,又被指尖碰觸之後緩緩地被探入,他緊繃起身體,為了那種將被撕裂的恐懼感而喊出聲來,「伯恩哈德!」

「嗯。」伯恩哈德應了一聲,艱難地在那個幾乎被塞滿的地方曲起手指。

「不……啊啊!」里斯的身體整個彈了一下,內部抗拒地收緊。

弗雷特里西倒抽了一口冷氣,勉強克制才忍下衝動,溫言安慰道:「前輩,放鬆……」

「你來放鬆看看啊!」里斯大罵出聲,「為什麼你們兩個每次都喜歡玩這個!」

「你難道不喜歡?」伯恩哈德面色不變,強硬地再次增加手指。

「誰會……」里斯微微發顫,嘗試著深呼吸讓身體放鬆下來。

弗雷特里西不斷低喘著氣,包裹著他的地方一陣一陣緊縮,伯恩哈德靈巧的手指又動來動去的,他實在忍得很辛苦,不過也只能繼續忍下去,要是現在就交代出來,伯恩哈德就能一個人獨占里斯了。

「可以了啦!」里斯怒道。

「這麼想要?」伯恩哈德又攪動了下手指,才慢慢抽出來。

「你有種就給我躺下來,我讓你試試看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!」里斯仰頭看著伯恩哈德,充滿怒氣的眼中倒映出他的身影,弓起的身體還在輕輕發顫,看起來既強悍又很可憐。

伯恩哈德眼裡閃過一抹隱晦的光,唇角輕輕地往上揚起一下又立刻抿緊,從里斯背後抱住他,重新用手指撥開入口,慢慢地將自己插進去。

里斯和弗雷特里西一起倒抽了口冷氣,前者是因為那恐怖的飽漲感,後者則是因為在不停忍耐的狀況下又被刺激著壓緊。

伯恩哈德也在忍耐,控制著馳騁的欲望,壓住里斯的髖骨,一點一點把自己推進去,一旦察覺懷裡的人痛苦地顫抖起來就要馬上停止,輕吻他的耳後等著他放鬆下來。

緊繃的進入過程持續了很久,等伯恩哈德完全插入,三個人都大汗淋漓了。

里斯喘息著道:「下次你們能不能輪流……」

「好,下次輪流喔!」弗雷特里西笑著在他唇上「啾」地吻了下。

「……」里斯很懊惱。

「我要動了。」伯恩哈德說完就輕輕抽動起來。

「慢……啊!」里斯弓起身體,頭往後靠在伯恩哈德肩膀上,對方側首吻了吻他的額頭,這在伯恩哈德來說是很溫柔的動作,但下身進出的動作卻沒有緩下來。

弗雷特里西調整了下呼吸,配合著兄長的進出,跟著抽插了起來,每當對方抽離,他就挺進到最深處去,那個地方熱情地牽引包覆著他,再加上和哥哥互相磨蹭的悖德感,快感洶湧地衝擊著他的一切,讓他幾乎失控地加快速度。

「不……!啊、嗯!」最敏感的地方簡直是每秒都遭受著撞擊,里斯清亮的眼睛已完全失神,勉強從喉嚨裡擠出無意義的單音,抓緊被單的手指用力得泛白,繃起的身體卻只能隨著頂弄而不斷搖擺,痛苦的感覺和快感混雜在一起,已經完全分辨不出來了,現在是誰在親吻他,完全奪走他的呼吸,也已經分辨不出來了,快要窒息了,腦海中一片空白。

伯恩哈德就像野獸品嘗著獵物那樣咬著他的頸子,弗雷特里西鬆開糾纏的唇舌,低笑著問:「哪,前輩,我跟伯恩哈德……你比較喜歡誰……」配合著逼問,頂進最深處,小幅度地撞擊著。

「啊……嗚……」里斯迷茫地搖了搖頭,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伯恩哈德。

伯恩哈德輕扯了下唇角,反而配合著弟弟的動作,把自己也刺進最深處,精準地頂弄著那裡,低啞著聲音道:「回答啊。」

「我不……啊……」里斯整個痙攣起來,被完全撐大的入口處毫無一絲隙縫,感覺幾乎麻木了,裡面卻燙得好像快燒起來了,被刺激過頭反而覺得苦悶,不只是身體,似乎連意識也會完全被操控。

「說啊。」兩雙手掌揉弄著他的身體,久受冷落的分身也被抓住把玩,前後夾攻的快感總是讓里斯在認為這已經是極限的時候,又把他推向更高的地方。

「渾蛋……我都……」就像眼淚絕對不能滑落下來一樣,真心話也不能說出口,里斯茫然之中還記得原則,本能地收緊了內部。

「唔!」已經夠擁擠的地方被這樣狠狠束緊,伯恩哈德和弗雷特里西一起悶哼了聲,本來就也在臨界點上了,這下只能放棄答案,專注於從他的身體裡討索快感。

「前輩……前輩……」弗雷特里西低喃著,將那具結實的身體抱緊,兇狠地抽插著。

伯恩哈德捏住里斯的下顎,強迫他半轉過頭來接受深吻。

里斯的眼中再次浮起了淚水,攀上頂點的瞬間,他從喉嚨中吐出幾個幾近於絕望的音節,全身繃緊,腰背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,睜大眼睛,顫抖著洩出了所有欲望,同時也感覺到體內被灼熱的液體完全填滿。

很長一段時間房間裡都只有疲憊的喘息聲。

良久,里斯才起身下床,努力撐住虛軟的身體,對那兩個也打算跟下來的傢伙怒目而視,「我自己洗!」

弗雷特里西爽朗地笑著,「前輩,你這樣真的能自己來嗎……」

誰害的啊!里斯伸手指著他,「我剛剛應該餵飽你了,給我乖乖待著!我好歹是個軍人,這點毅力還是有的!」

「那我保證不做什麼?」弗雷特里西攤手。

「那好,兩個只能來一個,你們自己決定。」里斯甩頭進了浴室。

雙胞胎對看一眼,兩人眼中都微有肅殺之氣,互不相讓地對瞪了半晌,才無奈地彼此別開目光。

「啊啊──我才沒有吃飽呢──我永遠都是這麼餓啊……」弗雷特里西盤起雙腿,用手撐著臉頰,小聲咕噥,「可惡,只好等他任務回來再折騰他了。」

伯恩哈德緩緩吐了口氣,附和地「嗯」了聲。

「哪,伯恩哈德。」弗雷特里西笑著看向哥哥,「你覺得他什麼時候才會主動伸手抱住我們呢……真想要前輩回應我一下啊──」

「再等等吧。」伯恩哈德只是漠然地回答。像他們兄弟這樣的示愛方式,里斯願意半推半就地接受,就已經很難了。

「可是你也很希望得到前輩的回應吧?」弗雷特里西笑道。

伯恩哈德沒有回答,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回答的。

弗雷特里西也沒有指望他回答,往後仰躺在床上,樂觀地道:「總有一天他會親口跟我說他愛我的!到時後就可以把你踹開了!」

伯恩哈德冷笑著睨了他一眼,「等著瞧吧。」

里斯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精神,除了走路的姿勢還是有點歪之外,滿意地看到床單已經被換好,他躺上去,舒服地深嘆了口氣,等那兩人也洗澡出來,立刻趕人道:「好,你們回房間吧,晚安。」

「晚安──」弗雷特里西爬上床,從他左邊緊緊擁住他。

伯恩哈德熄了燈,也跟著上床,從他右邊把他攬住,「晚安。」

「……」就知道又是這樣,但今天已經夠累了,反正他們也知道任務為重,應該不會又夜襲才對,里斯妥協地閉上眼睛。

「前輩,等你回來之後……」弗雷特里西低聲說。

「……嗯?」里斯愛睏地應聲。

「等你回來再告訴你。」弗雷特里西輕輕笑著,湊過來吻了他一下。

伯恩哈德也吻了他一下,把懷抱收得更緊了。

笨蛋……里斯心裡暗笑了聲,慢慢地沉浸夢鄉裡去。

好吧,等我回來,等我回來就告訴你們……

 

可是他並沒有回來。

那件任務持續了幾天,消息終於傳回連隊。

看著喘著氣衝進來報信的同袍,弗雷特里西心中一片冰冷的不祥預感。

「E中隊全滅了!」

伯恩哈德握緊了拳頭,沒有說話。

弗雷特里西虛弱地笑了笑,「那……里斯前輩呢?」

「里斯前輩……也失蹤了。」

他並沒有回來。

 

好幾天的不眠不休與一整個月的傾力搜尋,但無論動員多少人力,都找不到半個生還者。

連隊終於下了停止搜救的命令。

 

雙胞胎並肩坐在山坡上,今天的訓練已經結束了,黃昏的光暈籠罩在垂頭喪氣的草原上,一片枯黃的色澤。

弗雷特里西雙手撐頰看著天空,在冗長的靜默之後,才低聲呢喃道:「神啊,如果前輩能夠回來,要我把他讓給伯恩哈德也行。」

伯恩哈德瞥他一眼,「如果他回來,你真的會退出嗎?」

「哈哈!」弗雷特里西爽朗地大笑了起來,「當然不會啦!這種發誓,想也知道是用來欺騙神的嘛!如果他回來,我一定會把他藏起來,然後獨占他啊!」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,好像這是多麼幽默的發言似的,但眼淚卻和無法抑制的笑聲一樣不斷湧出,溽濕他的臉龐。

「我也會。」伯恩哈德沒有笑,表情和眼神都無比漠然地看著遠方,「把他藏到連神也找不到的地方。」

笑聲戛然而止。

草原上陷入死寂,只能聽見冷風的呼呼聲,和那片枯黃瑟瑟發抖的聲音。

他會回來嗎?

他到最後也沒有回來。

那火焰燒盡了一切──所有的一切。

只剩下心如死灰。

 

 

-The End-

 

 


-OMAKE-

*慣例的:影世界的幸福結局*

 

他醒過來了。

剛開始意識還不是很清楚,腦子裡彷彿被塞入一團混亂,又好像缺了很多原本屬於他的東西。

他張開眼睛,朦朧之中看到一個嬌小的女孩站在他身邊,啊啊,真奇怪,那是一個精緻的關節人偶,雖然眼神冷漠,不過總有種活生生的感覺。

「你醒了,歡迎你。」人偶身後帶著高禮帽的男人露出溫柔的安撫笑容,「我知道你很迷惘,等下會對你解釋一切,不過首先,有人想見你……」

他還沒弄清楚對方的意思,就有兩支手一左一右地將他拉起身,然後他被兩個人緊緊擁住了。

我叫里斯,是連隊E中隊的王牌……從混亂的腦海中只能整理出這些資訊,其他什麼也不記得了。

但還是覺得左右緊窒的擁抱和溫度,都非常熟悉。

里斯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他本能地伸出雙手,回抱住那兩個人,接著只感覺熱燙的液體從眼角滲出,慢慢地滑了下來。

 


-The End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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