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之前任務的時候想幫小友撿個花,結果來當沙包的可樂一手好牌,隨便就用L1的梅倫把我家L3的薩爾秒掉了QDQ 根本超明顯就是發牌員有問題啊!結果好幾回合就看梅倫和薩爾在那秒來秒去,於是,萌了!(哪招)
*梅倫,我不小心,把你寫成變態了,對噗起。不過反正你本來就是ㄅ…(被GB)
*本來只想寫個兩千結果寫了四千五……再下去就只能H了還好我成功煞車了哈哈哈…(被GB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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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撿花?為什麼要我去?」薩爾卡多將手裡的書夾上書籤,放回書架上。

「因為宅邸裡最強的戰士就是你了啊。」阿貝爾不好意思地搔搔頭,「大家都不是二級就是一級,打起架來很吃力。」

說的也是。薩爾卡多心想。

薩爾卡多是在一個黑暗的小房間裡醒來,到達這個奇怪的世界的,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是等級三了,統領他們的那個被稱為大小姐的人偶非常消極,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狀態,只有偶爾會忽然帶他們去打一些弱小的魔物,與別的人偶麾下戰士對戰的經驗也屈指可數。

薩爾卡多對於自己這麼久以來半級都沒升沒什麼怨言,也沒打算找回什麼失落的記憶,和別人家緊張緊湊的氣氛不同,這個宅邸裡十分悠閒,大家都閒散地做著自己的事情,他也經常默默在圖書館窩一整天。

薩爾卡多檢查了一下手臂和鋼絲,邊問道:「我和誰搭檔?」

「大小姐說只需要一個人就好,所以就麻煩你囉。」阿貝爾拍拍他的肩膀,爽朗地笑道:「加油!我去跟傑多喝下午茶了!」

薩爾卡多無奈地看了他一眼,點頭。

 

 

大小姐下的指令非常簡單,進入房間之後把對戰對手痛毆一頓,出來之後看到花就撿,就只有這樣而已。薩爾卡多打了個哈欠,想著趕快完成任務,回去把書看完。

踏入對戰房的瞬間,薩爾卡多敏銳地感覺到有些不妙,定眼一看,對面的人身穿筆挺的三件式西裝,隨性地玩著手裡的撲克牌,兩人目光對上的瞬間,他緩緩揚起唇角,「是你啊……需要幫你做個遊戲教學嗎?」

侍僧梅倫!薩爾卡多瞇起眼,「看來你很想被我的鋼絲碎屍萬段的樣子。」扯著鋼線退開來,謹慎地觀察了下,對方只有等級一而已。

在此之前薩爾卡多並沒有見過梅倫,但對侍僧的強悍早有耳聞,雖然等級比自己低了不少,但對方那遊刃有餘的笑容,和凝視著他的愉悅目光,還是讓他寒毛直豎。

為什麼這傢伙看起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……薩爾卡多不安地握緊了鋼絲。

「怎麼了?為什麼一臉惶恐呢,親愛的?」梅倫輕笑著,手裡快速地洗牌,「我應該不至於讓你如此戒慎恐懼吧。」

那個稱呼讓薩爾卡多皺起眉頭,「閉嘴,骯髒的野蠻人!」

「這麼凶狠,真讓人傷心呢。」梅倫還是一臉的笑容,語氣似真似假,「能不能讓我閉嘴……就要看你的運氣了。」

去你的運氣,我用實力讓你閉嘴……咦?薩爾卡多低頭看了一眼攻擊必須耗費的行動卡片,愣了下,牌運真的不好,如果想用籠中鳥束縛住對方,之後就沒有餘力進行攻擊,要把牌用來攻擊的話,又無法事先綁住對方,那所造成的損傷也就不會太大……

「過來呀,打倒我不是你的使命嗎?」梅倫笑嘻嘻地問。

薩爾卡多猶豫了下,還是退開來準備發動攻擊,但結果跟他預料的差不多,鋼線被梅倫的撲克牌輕鬆擋住了。

「換我了,雖然想讓你,不過……一手好牌,不出可惜……」梅倫露出一個故作困擾的表情,丟出了手上的卡片。

薩爾卡多睜大眼睛,怎麼回事啊!數字漂亮的卡片全都在他那邊!

「哎呀,我沒有任何攻擊技能耶,好可惜喔。」梅倫笑嘻嘻地說,「接好囉。」

一陣強大的力道襲來,薩爾卡多被向後擊飛,吐出了一口鮮血。

混帳,我也沒有任何防禦技能啊!

只是一擊而已,自己的行動力卻被完全剝奪了,薩爾卡多眼前發黑,想到在家裡等候的大小姐,心裡萬分的不甘心,雖然平時大小姐也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期待,但好不容易交代個任務,自己卻不能完成……

意識徹底消散之前,感覺唇瓣被什麼同樣柔軟的東西輕觸了下,耳邊傳來討人厭的聲音:「等下見囉。」

 

薩爾卡多清醒過來,看見懸浮在眼前的白色花朵,那是等級比較低的石楠花,不過有總比沒有好,他伸手將花朵撿起,一下就被傳送出了對戰場地。

收好花朵,薩爾卡多黑著臉轉身──混帳侍僧!我就不相信以我的等級奈何不了你!

「手裡會來什麼牌靠的是運氣,但是選擇如何出牌是靠個人意識。」煙霧散去,西裝筆挺的梅倫執起銀灰色面具,湊到唇邊輕吻了下,揚起笑容,「很高興再次見到你。」

「我可一點都不高興!」丟出手牌,薩爾卡多用鋼絲將梅倫扯近,冷笑道:「你這骯髒的野蠻人,從我面前消失吧。

「現在就消失可不行呢。」梅倫一笑。

撲克牌飛揚而起的瞬間,薩爾卡多從侍僧手上搶回屬於自己的面具,旋身一踢,拉開兩人的距離。

梅倫吐出一口鮮血,低聲咳嗽起來。

薩爾卡多把面具戴回臉上,有些愉快地瞇起眼,「真可惜,不過馬上就會給你個痛快了。」

纏在梅倫身上的鋼線泛起冷光,只要他再扯著這個人往前走一步,戰鬥就結束了。

「嗯,真可惜呢,剛剛你靠那麼近,我竟然沒有抓到一親芳澤的時機……」梅倫扼腕地說,又露出了笑容,「啊,不過,在那麼近的距離看你迴飛踢真是一種享受呢,那麼修長的腿,還有那麼柔韌的身體……」

「你閉嘴!」明明離得夠遠了,薩爾卡多還是背脊一寒,「你是變態嗎!被踢還那麼高興!」

「嗯……可能真的會朝變態進化也說不定呢,至少會染上戀足癖吧。」梅倫笑著站直身體,「如何呢?打贏你有什麼福利嗎?可以吻你的腳趾嗎?」

大小姐救命啊……這是哪來的神經病……

「你不會贏的。」薩爾卡多鐵青著臉。

「是嗎?嗯,剛剛被你拉到近距離,我還擔心了一下呢。」梅倫輕笑了聲,亮出了手牌──一整把大數字的槍卡。

「怎麼可能!」薩爾卡多的臉色瞬間刷白,預想中的衝擊力道撲面而來,就像上一次一樣,他嘔出鮮血,頹然倒下。

不對勁,太奇怪了,為什麼梅倫手上的卡片就那麼漂亮?而他連一張防禦都拿不到?這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!

「你……」薩爾卡多眼前發黑,努力從發疼的喉嚨裡擠出嘶啞的聲音,「你作弊……」

「這是誣賴喲。」灼熱的吐息靠近過來,這次他清楚地感覺到了,落在唇上的是親吻,「我只是兼職發牌員而已喲。」

「老千……去死……」薩爾卡多奮力吐出最後幾個字。

 

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,薩爾卡多的眼中燃起怒火,惡狠狠地抓住浮在眼前的石楠花,脆弱的花朵發出清脆的斷裂聲,被他捏成兩截。

這次的戰鬥,薩爾卡多連話都不想回應,直接在遠距離把那個討厭鬼勒死了。

太愉快了,沒想到戰鬥是這麼愉快的事情啊!

接下來薩爾卡多對梅倫的調戲置之不理,只專注地執行大小姐給的任務,梅倫大概是自知理虧,不然就是發牌員終於換了,他終於沒再拿到太離譜的牌,當然,雖然贏得多,但偶爾還是會被那個討厭鬼擊倒,反正頂多也就是被輕薄幾秒,下次再痛快地毆打回來就好。

不知道你來我往幾個回合,薩爾卡多看著滿懷的花朵,終於滿意了。

「不愧是薩爾卡多,真是可靠,這下大小姐應該放心了。」阿貝爾讚賞地拍拍他的肩膀,接過花朵,「那這個我就收起來……嗯?這是誰?」

薩爾卡多回過頭,深蹙起眉,「你這傢伙!為什麼跟過來了,回你自己家啊!」

梅倫露出了靦腆的笑容,「陪你打那麼久的架,不允許我過來作客一下嗎?」

「你朋友?」阿貝爾問。

「誰跟這種骯髒的野蠻人是朋友!」薩爾卡多冷哼一聲。不過想想之後這傢伙也沒再發爛牌給他,又確實花很多時間陪他撿了一堆花,雖然過程都是在互毆……

「就請我喝一杯茶嘛。」梅倫一臉期盼地說,閃亮的眼睛看起來像是什麼忠誠的大型動物。

「……哼。」薩爾卡多轉身,朝自己房間走,「過來,喝完就滾。」

梅倫開心地跟了上去。

「對戰還能交到朋友,這樣也不錯嘛。」阿貝爾爽朗地笑了笑,捧著花去找大小姐覆命了。

薩爾卡多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專業的泡茶設備,只是簡單地用茶包沖了杯紅茶出來,他想反正梅倫也不需要喝太好的東西,那又不是目的。

確實,梅倫捧場地喝了口茶之後,就又期待地看著他,「說好的福利呢?」

「誰跟你說好了?我有答應嗎?從頭到尾只是你自說自話吧。」薩爾卡多冷笑,看見梅倫露出明顯的深受打擊的表情,不禁覺得有些有趣,「你真的很奇怪,大男人的腳有什麼好親的。」

「你好奇嗎?」梅倫笑了笑,語氣有點誘惑,「讓我試試看?」

雖然知道好奇心會殺死貓,但薩爾卡多還真的好奇了,就像圖書館裡面那些書本,總是藏著全新的世界,深深吸引他去探究一樣,他的好奇心是非常強烈的。

薩爾卡多猶豫了一下,但並沒有猶豫太久,他不覺得被親一下會造成什麼損失。

薩爾卡多抬起腳,「碰」一聲,靴子粗魯地砸在桌面上,「可以。」

梅倫笑瞇起眼,靠近過來,捧起他的腳,小心翼翼地脫掉他的靴子和襪子。

薩爾卡多輕輕地縮了下,光裸的腳踝被絲質手套碰觸的感覺有點微妙。

梅倫並沒有急著親他,而是慢慢撫摸著他的腳,像是在賞玩什麼藝術品一樣。

這個傢伙,還真的是變態耶……薩爾卡多努力忍耐著那種奇怪的感覺。

就像聽到了他的心聲,梅倫輕笑,緩緩低下頭,嘴唇虔誠地落在他的腳背上。

薩爾卡多微微一顫,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,一瞬間決定抽回自己的腳。

但梅倫兩手都抓著他,他竟然沒能夠抽回來。

梅倫上挑著看向他的眼睛裡掠過一秒壞笑,探出舌頭,輕輕地舔了下他的腳背。

「啊!」薩爾卡多的背脊泛起一陣癢麻的感覺,腳一直都是他的武器,他不知道那裡為什麼會那麼敏感,他莫名地慌亂起來,「放開……!」

梅倫沒有聽話,舌頭往下一滑,鑽進他拇趾和食趾的縫隙之中。

「哈啊!」薩爾卡多弓起背脊,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,一扭腰身,另一腳狠狠掃向梅倫,逼他放開自己,接著一撐椅背翻身跳起來,手中的鋼絲射出,纏住了對方的手腳。

梅倫微笑著,神情有點無辜。

太奇怪了!這傢伙究竟對他做了什麼!薩爾卡多的身體還在輕輕發顫,神色凌厲地道:「滾回你家去!不然我就把你大卸八塊!」

「你明明就很喜歡……」察覺身上的鋼絲一下子束緊,梅倫笑著改口:「好吧,我回去。」

薩爾卡多收回鋼絲,雖然想伸手去推他,還是保持離他遠遠的距離,「快滾!」

「下次再一起對戰撿花吧。」梅倫微笑著邀請。

「誰要跟你這個老千對戰!愛作弊的傢伙!」薩爾卡多用力地指指門,示意他滾蛋。

「嗯……不否認我有很多手段,但剛剛的事情,可沒有什麼取巧的部分喔。」梅倫勾起微笑,用拇指輕擦了下唇角,望著他的眼裡充滿誘惑的光芒,「我還會很多不算是作弊的事情喔,需要為你做個教學嗎?」

「不要!快出去!」薩爾卡多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推他,但一碰到對方溫熱的身體,竟然覺得自己的指尖都在發抖。

自己究竟是怎麼了?

梅倫笑著被他推出去,在跨出門的瞬間回過頭來,迅速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,「那麼,就期待下去見面囉。」

薩爾卡多鐵青著臉甩上門。這混帳!剛剛才親過他的腳欸!竟然立刻又親他的嘴巴!噁不噁心啊!

薩爾卡多在房間裡無措地轉來轉去,光裸的那隻腳踩在地毯裡面的感覺令他非常在意,他用力地蹭了蹭地毯,想把那種奇怪的感覺蹭掉。

門被敲響了,薩爾卡多一僵,在聽到對方的聲音時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,是阿貝爾:「薩爾卡多,你休息了嗎?」

薩爾卡多拖著腳過去,拉開門,「怎麼了?」

「大小姐說辛苦了,不過最近花用得很快,所以問你能不能……」

「不能!」不等對方的話說完,薩爾卡多就摔上房門。

門外的阿貝爾一頭霧水。

薩爾卡多把自己拋進柔軟的棉被裡,決定睡一覺,忘記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
反正,大小姐向來是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多,也許他再也不會見到那個變態的侍僧。

或者,他也可以在下次見面的時候,一腳踢飛那個傢伙,再用鋼絲把他切成八塊。

這麼一想,薩爾卡多覺得心情好多了,於是終於放心地入睡了。

他並不知道,宅邸之外,兩個大小姐正在愉快地聊天。

「欸今天謝謝喔!明天有空嗎?換我當沙包。」

「好啊好啊,正好我想把梅倫鑲金,那就拜託囉!」

站在少女人偶身後的梅倫彬彬有禮地鞠躬,緩緩勾起一個微笑。

 

 

 

-Fin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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