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來了，又是那種眼神……
鄭宇如停下在黑板上書寫的粉筆，往座位的方向瞥了一眼，所有的學生都低頭抄著筆記，只有那個人……看著他……用那種露骨的眼神，好像他沒穿衣服一樣……
鄭宇如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，他回頭繼續寫黑板，很想伸手把領帶拉鬆，可是他知道這樣那道視線只會變得更熾熱。
努力地把板書寫完，到快要下課的時候，輕敲講桌引起學生們的注意，鄭宇如清了清嗓子道：「各位同學，考卷一定要帶回家給家長看，被老師發現你們藏起來，家庭訪問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。」
台下傳來小聲的哀嚎。
鄭宇如笑了笑，聽見鐘聲響起，又道：「好了，那大家回家去吧，週末愉快。」
學生們開心地紛紛起身，開始收書包，有幾個比較調皮的孩子已經迅速地溜走了。
鄭宇如猶豫了下，管不住自己的嘴巴，「李、李哲偉，你留下來……」老天，那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而已……
被叫喚名字的男孩停下收書包的動作，灼熱的視線慢慢移到他身上，「老師，有什麼事嗎？」
旁邊的男同學興災樂禍地笑道：「哈哈你考那麼差，當然是把你留下來罵啦──」
班上響起了笑聲，連李哲偉都笑了，他抬起頭，用溫和無害的眼神看著有些無措的老師，「是這樣嗎，老師？」
「是……」鄭宇如反射性地應聲，「是──課後輔導……」
「喔。」大男孩瞇眼而笑，把書包放回座位上。
鄭宇如抱起課本，像逃跑一樣離開教室。
那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而已，老天……
鄭宇如重新走進教室時，校園裡已經沒人了，黃昏的夕色從窗戶照射進來，渲染出美夢一般的光澤，靜靜看著書的年輕男孩抬起頭來，微笑道：「老師。」
「你在看書啊。」鄭宇如勉強穩定下心神，也微笑著說。
「當然了，我是好學生嘛。」李哲偉點了點頭。
「喔，是這樣嗎？這一次成績單上的數字實在不怎麼好看呢。」鄭宇如有些無奈地苦笑，走到對方桌前，拉了張椅子坐下，「老師坐在這裡應該沒關係吧？」
「老師請坐。」李哲偉跟著露出有些愧疚的笑容，「老師，我不是故意沒考好的，那幾天我沒有睡好，精神不濟才考糟了。」
「是這樣嗎？你上我的課的時候，感覺不太像是這個理由吧？」鄭宇如起身，伸手覆在對方的額頭上，「沒事嗎？」
李哲偉微微一怔，又露出無害的笑容，伸手蓋住老師覆上來的手，「老師，我的身體沒有問題……嗯，說沒有問題也不盡然正確，不過應該不是老師想的那種問題。」
「啊……」對方掌心的溫度讓鄭宇如輕輕一顫，儘管在心中唾棄佯裝的自己，仍然帶點擔心地問：「怎麼了嗎？」明明兩人都在臨界點了，只差一個契機天秤就會傾斜，可是他沒辦法阻止自己……沒辦法阻止自己……
「老師真的想知道嗎？」李哲偉露出燦爛的笑，把他的手抓下來，湊到唇邊輕吻了下，「如果老師堅持要知道，我也可以老實說原因，因為我是好學生嘛。」
傾斜了。
鄭宇如的身體明顯地震了一下，臉頰也紅了起來，「我……」
「老師……」李哲偉也站起身來，湊到他耳畔，壓低聲音，「我每次上你的課都要努力壓抑性衝動，打開課本腦海裡也都是你脫光衣服的樣子，這樣真的沒辦法認真唸書，當然就考不好了……」
「唔！」鄭宇如發顫起來，「別說了……」很難界定他發抖的理由，究竟是貼近耳畔的濕熱溫度，還是令人害羞的話語，也許兩者皆是，也許是恥於自己心中放任一切的慾望。
「為什麼？」李哲偉繞過桌子，伸手緊摟住他的身體，換上委屈的口吻，「老師討厭我了嗎？老師是不是討厭我了？」
「不、不是……嗯……老師、老師其實也……沒有辦法好好上課啊……」鄭宇如伸手掩住自己發燙的臉，「所、所以才想幫你輔導的……這樣才能讓你的成績……」不管吐出多少冠冕堂皇的話，身體都只有越來越熱。
最令人難耐的也許是，自己清楚地知道，自己已經完全被面前這個小自己這麼多的孩子……操控了。
「老師為什麼沒有辦法好好上課呢？」李哲偉一下就找到重點，伸手抓住他的雙手，將他微微扯向自己，看著他閃躲的表情，微笑著輕吻了下他的嘴唇，「老師，我也不想逼迫你，不然這樣好不好，我保證我的成績會好起來，不過……老師你要先獎勵我才行。」
哪有人預先討獎勵的呢？鄭宇如為難而且羞怯，可是他無法拒絕，「這個……應該可以吧……」身體熱得難受，他用手拉開領帶，有些懺抖著地吻上對方的嘴唇。
那薄唇緩緩勾了起來，自己的下顎被手指捏住，嘴被逼迫張開，舌頭竄了進來，舔試著敏感的齒列，胸膛被按住了，隔著襯衫乳尖被輕輕揉弄，緩緩地挺立起來。
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……鄭宇如嗚咽了聲，被箝制住的身體只是驚訝地抖了一下，立刻就範，「嗯……」帶著一些膽怯，卻主動地探出舌尖，輕碰了下就被侵入的同類捲住磨蹭。
李哲偉的動作很快，按在他胸膛上的手掌往下滑，拆開皮帶，竄進褲子裡，隔著內褲摸上已經有反應的分身。
鄭宇如退開來，發出一聲驚呼，身體因為手的碰觸而顫抖，虛軟地靠坐在後面的桌子上，但這樣的姿勢，也不過是方便對方而已。
「老師的身體好敏感……喜歡被男人這樣摸嗎？或者……」李哲偉輕舔著他發抖的唇瓣，從喉嚨裡溢出低笑，拉開他的內褲，直接抓住分身，用力揉搓了下，「老師都是這樣幫學生『課後輔導』的？」
惡劣！惡劣的男人……「哈啊……老師……才不是……這樣……」鄭宇如搖著頭，身體敏感地顫抖著，呻吟不斷從喉間溢出。
「騙人。」李哲偉冷冷否定他的反駁，下一秒又露出笑容，沿著他的頸子輕咬，惡意地用指尖揉弄敏感的頂端，「老師長得這麼誘人，身體又這麼淫蕩，一定有很多學生虎視眈眈吧？」
為什麼非要被這麼年輕的孩子說淫蕩不可呢……「我只是……」身體被指尖支配，腦袋糊成一團，鄭宇如雙眼充斥情韻的光暈，順著啃咬的路徑扭動身體，「老師不會……這麼隨便的……」
「老師騙人，當老師還騙人真不是好事呢……」下一秒，他被微笑的李哲偉壓倒在桌子上，年輕的學生像肉食動物一樣看著他，「哪，老師是不是應該被懲罰呢？我懲罰老師哪裡好呢？」手指沿著發抖的身軀往下滑動，探進股間，「這裡好不好？」
鄭宇如嚇了一跳，但也只是偏過頭，小聲地道：「你、你喜歡……就好……」
「老師真的好偉大喔，是因為我的成績才這麼溫順的嗎。」學生帶著惡意地笑了起來，順從的答案並沒有取悅他，他咬住露出來的鎖骨，順手扯下老師的褲子和內褲，調戲般地輕撫著柔軟的大腿內側，「比我想的還要漂亮呢……」
「才、才不是……」順著手的輕撫緩緩張開雙腿，鄭宇如帶著泣音辯駁，伸手輕碰對方發紅的耳朵，「老師是……因為老師喜歡、喜歡你啊……」
李哲偉微微怔住，抬頭看向他壓抑著羞澀卻很正經的表情，愣然許久，才笑出聲來，這次是不帶惡意的笑容，「老師你真的很沒防備心，用這種姿態跟我告白，你啊……」覆上來的親吻變得溫柔，指尖卻沿著張開的雙腿往後滑，壓上閉闔的後穴，試探性地按壓著。
欲望和告白的雙重作用抹殺了羞恥心，鄭宇如有些大膽地伸出舌回應，後穴敏感地收縮，腰隨著手指的動作而輕扭著。
李哲偉一邊繼續那個吻，手指順勢壓入後穴，緩緩往內推進，另一手又開始撥弄他胸前挺立起來的乳尖。
「啊、唔……」鄭宇如抵抗不了誘惑地抱住對方的頸部，蹙著眉努力習慣手指的進入，全身都因為對方的愛撫而顫抖著。
李哲偉低笑著把手指更往內探，輕輕上下搖動，「老師真的好敏感喔……」他用手指輕輕撥弄另一邊的紅點，「這樣舒服嗎，嗯？」
鄭宇如模糊地應聲，腰因為手指的動作而弓起，胸前被一碰就充血挺起，分身的頂端也分泌出濕潤的液體，「因、因為老師……很久沒做了啊……」這是一個佔有慾強，性格溫柔帶點惡劣的孩子，說謊還不如誠實。
李哲偉挑了下眉，但下一瞬間還是露出笑容，他屈起手指，小心地把第二根指頭也塞進去，「難怪……這麼飢餓，你看，一下就把我吞進去了。」他低笑著咬住鄭宇如的耳朵，舌尖順著往內舔弄。
「哎、耳朵……啊……」鄭宇如扭著脖子躲著不斷深入的舌尖，一邊咬住下唇，忍著些許痛楚吞下第二根手指──這孩子還是太急躁了。
李哲偉被他的閃躲逗笑了，在他耳畔低聲道：「老師，你如果反應一直都這麼可愛，我就要忍耐不住了喔……」兩根手指模仿性交的舉動，輕輕地抽插著，「我可是已經忍很久了呢，每次你在台上講課，我在台下都……」
「啊啊……」手指的動作讓身體一陣顫抖，一想到上課的情景，鄭宇如的身體只有更熱，「其實老師也、也很喜歡……被你……注視著啊……」
「喔，難道老師也知道在我腦海裡是什麼淫亂的畫面？」李哲偉低笑著開闔手指，試圖逼迫緊縮的甬道打開，「不過……」他輕咬了下發紅的耳殻，「真實的老師好像更淫亂呢。」
「啊！不要咬啦……」鄭宇如的身體激烈地一扭，「你、你那跟視姦一樣的眼神……我、嗯啊……我會不知道嗎？」
「所以老師就是想被我欺負，才留我課後輔導的啊？我明白了。」李哲偉低笑出聲，更加惡意地啃咬著敏感的耳朵，不時以舌輕舔，邊小心翼翼地把第三根手指也探進去，小力地微微搖動著。
「才、不是你說的、那樣……」吐出口的話連自己都無法說服，顫抖著閃躲啃咬跟挑逗，後穴卻盡力吞吐著手指，硬挺的分身也流處更多的液體。
「那是哪樣？」李哲偉再次低笑，就像忽然注意到他勃發的器官一樣，用手指惡意地撥弄了下，邊移動著被緊緊吸吮住的手指，深深往內挖掘，「被我用那種眼神看著就會有這種反應吧？老師回家之後會不會一邊想著我一邊做這種事情？」
「嗯！」一被撥弄鄭宇如就顫抖了起來，身體不斷被手指攪弄，腦袋的思路越來越遲鈍，眼睛也濕潤了起來，「我、啊啊……別……我、我會……啊、對不起……」
「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，老師真的好可愛喔，我也會想著老師做啊。」李哲偉愉悅地輕笑，一邊撩撥他的分身，一邊慢慢把手指往外抽，「哪，可以進去了嗎？我快忍不住了呢，都是因為老師太可愛了……」
「嗯……」隨著手指的抽出，呻吟也變的甜膩，鄭宇如扭著腰像是在乞求著什麼，緊緊地貼著身前人，「可以、可以了……」為什麼要故意說那種話來讓別人羞恥呢？自己又還有多少羞恥心可以抵抗對方？
「那我就不客氣了。」乾澀的拉鍊聲在耳畔響了起來，年輕的學生深深一笑，抽出手指，趁著後穴還未閉闔，掏出早已硬挺的分身慢慢頂入。
「啊嗯……啊……」鄭宇如緊緊抱住身前的人，緩緩地吞入碩大硬挺的分身，不斷細碎地呻吟著，身體早已染成情慾的瑰麗顏色，「好、好大……」
「是因為老師才變成這樣的啊，老師應該要開心的吧。」李哲偉慢慢地推到底，靜止了下，伸手輕撫他汗濕的短髮，湊到他耳畔輕笑道：「老師裡面也好熱好舒服……」
「啊、好、好深……嗯……」鄭宇如挺直著身體緩緩將男根全部吞入，有些催促地淺淺呻吟，下意識地扭著腰，磨蹭對方的身體。
「老師，你真的讓我沒辦法溫柔……」李哲偉刻意困擾地笑了笑，緊扣住他的腰，淺淺地進出了下，輕咬他發燙的耳根，另一手握住他挺立的分身，漫不經心地套弄著。
「啊啊！」前後都受到刺激，敏感的內壁收縮著，身體隨著抽插的動作而顫抖，「啊！啊、等……不要用手啦……」不該有的好勝心冒了出來，被這樣前後夾擊自己一定很快就會兵敗如山倒，好說歹說他都是多了幾年經驗的吧？鄭宇如把對方往後壓在椅子上，自己坐了上去，艱難地開口：「你知道……前、前列線高潮嗎？」
李哲偉露出了一個「我知道」的笑容，低笑著把手攤開，「如果老師想要主動，我也沒有意見……」
鄭宇如這時候才後悔起自己的主動，輕抿下唇，手抵在對方身上，緩緩地移動身體，尋找身體最敏感的那點，「嗯嗯……啊！」狠很一顫，他很快就找到了讓自己舒服的方法。
「老師，你真的很淫亂欸……」李哲偉低喘了口氣，抱怨般地開口，扣住他顫抖的腰，用力往上頂弄，「你不能只顧自己舒服，都不照顧我啊……這是老師對學生應有的態度嗎？」
「啊啊！！等、等等──」鄭宇如被對方突然的侵犯弄得不知所措，身體激烈地顫抖，內穴也激烈地收縮，情慾的淚水從眼角滑落，「那、那裡──啊！！對、對不起──」
「知道錯了？」看到他的眼淚，李哲偉只露出愉悅的笑容，惡意地往他的敏感點頂弄，湊過去輕咬住他的耳朵，往裡面吐熱氣，「那老師要怎麼補償我……嗯？」
鄭宇如緊緊抱住壞心眼的學生，內壁也因為情慾的關係而絞緊，渾身發燙，「對、啊啊──對不起……啊！」激烈的慾望讓他微微晃著頭，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李哲偉被絞緊的內部逼出了一聲低喘，親暱地咬著他的耳朵，「不要只會說對不起呀，老師，你要補償我才行……」下身毫不留情地往上頂弄，幾乎每一下都刺入最深。
「啊啊啊……不行、太深了……啊！」一下一下的撞擊都震動到身體，鄭宇如唯有全身顫抖著吞吐兇狠進出的男根，帶著泣音道：「那、那老師……讓、啊哈……讓你射在裡面……」
其實不管有沒有這句答應，自己都不可能會在高潮的時候抽出來，但李哲偉還是呵笑了聲，「既然老師說了這麼誘人的話，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……」他起身再把鄭宇如壓回桌上，把發顫的雙腿壓到對方胸前，擺動腰部，迅速地進出著緊摯的後穴。
早知道這孩子是掌控欲強的男人，不會接受騎乘位，那自己為什麼要如此好強去撩撥他，還得親口答應補償……
「太、啊哈！太快了……啊！」鄭宇如雙手緊緊抓住對方的肩膀，仰著頭不斷地溢出無法控制的呻吟，內穴也配合著抽插的速度收縮著，身體被激烈進出的動作撞得震動不停。
「不快不能滿足老師的身體啊……」李哲偉沿著露出的頸子啃咬，惡意地頓住下身的動作，「也慢不了，誰叫老師那麼誘人……」說著緩緩挪動，在他的敏感點上輕輕戳刺著。
輕緩戳刺的動作讓快感更清楚地送進感覺神經，鄭宇如有些失神地抓著對方的肩，呻吟聲軟軟地從喉間溢出，「啊、啊……那、那裡……好……」
「老師你又自己享受了，你真的很惡劣呢，你這樣好傷我的心喔，老師。」李哲偉再次抱怨，停下所有動作，只低頭輕輕啄吻他的唇。
到底是誰惡劣呢？不就是想找機會聽自己的哀求哭泣屈服嗎？這個年紀的孩子，到底哪來這種自控力？鄭宇如被停下的動作逼得差點哭出來，卻不肯再次退讓，身體一動，微微收縮起內壁。
「唔！」李哲偉悶哼了聲，有點不甘心地架高他的腿，重重地頂弄著他的深處，「老師你真是……」
「嗯嗯……」被帶著破壞感的穿刺弄得溢出淚水，鄭宇如不準備再次打擊對方的自尊心，乖巧地露出了求饒的眼神，擺動身體，承接每次都頂入深處的撞擊。
李哲偉微微一笑，也許是耐性用完了，也沒有再逼迫他，仰起頭低喘著，恣意地進出他的身體。
年輕男孩的身上還穿著高中制服，被汗浸濕變得透明的衣料緊貼著結實的體魄，在窗外逐漸隱沒的夕陽之中，散發出一種誘人墮落的光輝。
如果不是這個孩子老用那種目光看他……
鄭宇如緊繃著身軀，跟隨侵犯而搖擺，發出甜膩破碎的呻吟聲，鼓勵對方更向內討索，淚水濕了臉頰，明顯的拍打撞擊聲讓自己羞恥至極又快樂得要命。
不管如何推卸責任，錯的還是忍耐不住誘惑，把對方留在無人教室裡的自己。
說出「你留下來」的瞬間，就知道公正的天秤會傾斜，那道灼熱的目光會變成真實的火焰。
但是還是沒有忍住，沒有忍住。
「喜歡……喜歡你……」鄭宇如哭著說，全身痙攣發顫，只有最美的那句話才能消弭自己的罪惡，不想承認，從第一堂開始就定在他身上的目光，已經慢慢把他馴服，不想承認，可是也沒辦法。
老天，那只是個十七歲的孩子而已，年輕、美好、不知道愛是什麼，也不知道責任的界線。
「老師……」男孩笑嘆，沒有辦法抵禦被緊緊包裹住的快感，像高貴的天鵝那樣揚高了頭，發出壓抑不住的低吼。
鄭宇如一瞬間失神了，小腹上灑上自己熱液的同時，李哲偉也依照約定，把慾望的液體全部射進他的身體裡，敏感的內壁耐不住熱燙而不斷顫抖，鄭宇如整個人也輕顫著。
良久，等回過神來，自己正被男孩抱在懷裡，腿間流出白濁的液體，沾染到對方的學生褲上，「啊……」鄭宇如低呼了聲，轉頭尋找衛生紙。
「沒關係的，看不出來。」李哲偉低低一笑，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，撒嬌似的輕蹭了下。
窗外的確是完全暗了下來。
「老師好淫亂喔。」李哲偉用指尖在他臉頰上輕劃，微笑著道：「可是好棒。」
鄭宇如閉了閉眼，勾起唇角，「那你下次要考好喔……」
「我會的。」李哲偉輕快地答應了。
鄭宇如疲倦地點點頭。
得到自己的身體之後，那個傾斜的天秤會恢復正常嗎？一直到最後，年輕的男孩口中都沒有吐出任何告白呀，「淫亂」……那並不是自己想聽到的讚美詞……
「但是我還是會用那種目光盯著老師上課。」李哲偉忽然又開口了。
鄭宇如張開眼睛，有些錯愕地看著他，「哪種……目光……」
「喔，就是老師說的，視姦般的眼神啊。」大男孩帶點調皮地笑了起來，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是這樣的，有時候很像大人，有時候表現得還很幼稚。
鄭宇如無法克制自己臉紅。
「下次不要課後輔導了。」李哲偉又開口，「下次我們作愛吧，老師。」
鄭宇如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想的意思，他深吸口氣，用老師慣有的帶點嚴肅的口吻道：「說清楚一點。」
大男孩被他的語氣逗笑了，窗外這麼黑，其實看不大清楚對方的表情，但就像知道他正紅著臉一樣，還是伸出手指，輕撫他的臉頰。
鄭宇如不自在地扭動了下，但然努力盯著對方發亮的眸子。
李哲偉湊過來，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輕咬了口，感覺到他發顫，才低笑出聲，用溫柔的語氣道：「我喜歡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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